议。”
谈卫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其实我也很久没打骂谈天了,他不惹事,我就省得管。只是他没你这么懂事,昨天让他来帮我做饭,他还十分不情愿。我这也是为了他着想,我一个人在铺子里,忙起来连饭都没时间吃,还经常要去外面吃。一碗粉五毛钱,早晚两顿至少要一块,有时候一碗粉根本不顶饱,还要加点别的。这生意好的时候,一个月能赚个百多块,要是不好,顶多也就几十块,除了吃饭,哪里还赚得到钱,所以叫了谈天来帮我做饭,他还老大不乐意。将来他上初中高中,考大学,哪里都要钱啊,不省点怎么行?”
这时谈天已经端了米粉从外面回来了,他显然将这段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原本紧绷的脸上有些松动。陈赞朝他眨了一下左眼,谈天几乎要笑起来了:“爸,吃饭了。”
谈卫民放下手中的活,拿出一块帕子,将沾满油污的手擦了擦,然后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起粉来。
陈赞小声地对谈天说:“其实你爸还是很关心你的,就是脾气大点,你让着他点呗。”
谈天皱皱鼻子,有点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不过脸上却隐隐有了点笑意。
陈赞看着铺子后头那一截,已经用布帘子围了一圈出来了,里面摆了一张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