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洗澡没关系。”因为生病,声音软而无力,听起来倒像是撒娇。
谈天气得鼻子冒烟,真想把他摇醒来,说没关系,那就赶紧好起来,别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弄得人心急。但是听着黑暗中不均匀的呼吸声,又不忍心下手,纠结了半晌,最后抬起来的手还是轻轻落到了这个人的额头上,希望自己能帮他散点热度。
“他发烧了吗?”黑暗中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来,把谈天吓得心几乎都跳出来了,那个声音又问了一句,“是不是发烧了?”
谈天听清楚了,是对面上铺的郑伯齐说的,谈天胡乱应一句:“是的,陈赞发烧了。”
郑伯齐并没有下床,只从床上抬起头来往下看:“你找点水,拿毛巾给他敷一下,要冷水。”
谈天明白过来,用冷水给陈赞散热。他哦了一声,拿着手电筒出去拿毛巾找水。然而几乎所有的桶子都是空的,谈天急得有点想哭,心里恨得要死,这破学校,怎么连个水都没有。
不甘心地跑到楼下,恨恨地将水龙头拧开,没想到“哗”地一声,水大力地冲了出来,将鞋子都溅湿了。谈天几要喜极而泣,赶紧将手里的毛巾打湿,三步并作两步跑回来,将湿毛巾盖在陈赞额头上。
郑伯齐一直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听他忙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