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一剂,要回家煎服。跟家里的说法则是,特别想家,一个月回一次家太久了,周六晚上又没课,回家来陪陪爸妈。
因为他的成绩一向很好,又比同龄人处事稳重得多,是以老师和父母居然都没有异议。只有谈天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时刻关注着陈赞的动静,知道自从上次家里鸡场被投毒之后,陈赞就有些心神不宁,他每周回去,其实是想看看家里是否安好。
谈天偶尔也会跟陈赞一起回去,但是陈赞不让他每周都陪着回家,自己是请病假,谈天没有理由啊。
这是陈赞重生以来遇到的第一个棘手问题,一个他能力范围内无法解决的问题。这两个月,他发现父母的神经也绷得特别紧,知道要是问题不解决,这就是个定时炸弹,迟早要爆炸的,对谁都没有好处。
期中考试的时候,陈赞虽然还是第二名,但是成绩依旧和第一名的郑伯齐拉开了二十多分的距离,倒是和第三名的谈天成绩非常接近了。
谈天看着陈赞:“小赞,你再不努力,我就要追上你了啊。”
陈赞苦笑一下,他自以为多活了一世,这辈子肯定能够处变不惊了,但是那只是对于常规问题,而一些不按理出牌的事,还是会搞得自己束手无策,神经紧张的。
“没事,追上就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