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赞的鼻腔里喷出一口气,只好又拧开药酒盖子,开始给谈天搓揉大腿上的瘀伤。
大概是腿上肌肤比较敏感,谈天被陈赞一搓揉,只觉一股热流直往敏感部位涌去,他有些尴尬地发现,自己硬了。谈天满脸通红地将头埋在枕头上,咬住唇忍住将要出口的呻吟,又偷偷扭头去偷瞧陈赞的表情,只见他一脸认真地低头给自己上药,似乎并未察觉出自己的异样。他暗暗松了口气,要是陈赞发现自己有生理反应,晚上说什么也不会来给自己上药了吧。
谈天在痛与快乐中煎熬着,终于听见陈赞说:“好了。”
谈天如得到赦免一样立即拉上裤子,用宽松的运动裤来遮挡自己下身的异样。
陈赞不再停留,直接从床上下去了:“你自己注意一下,别磕碰着了,晚上我再来给你抹药。”
谈天下身还绷着,也没有立即随着陈赞下床,只慢慢地系着衣服口子:“知道了,谢谢你,小赞。”
陈赞料想他会叫自己等他同行去教室,但是谈天并未出口,陈赞心下有些惊异,当然也不会主动叫他一起去,兀自先去了。这边谈天下了楼,一个人跑到厕所的最里间,亏得此时快要上课了,没什么人了,他一个人匆匆撸了几分钟,释放了出来,这才整理衣衫回教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