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若无人地唱着自己的歌。钮茗海是通音律的,他发现,童尧的音乐中比刚才多了一股淡淡的哀愁,他抬头往台上看了一眼,聚光灯下,那个男孩的身影显得单薄而孤寂。
钮茗海回头看了一眼笑语嫣然的谈天和陈赞,他们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么多。他拿起桌上的酒瓶:“陈赞,生日快乐!”
陈赞举起酒杯来和他碰杯:“谢谢!”
钮茗海对着酒瓶一口吹,全都喝干了,将酒瓶倒转过来。
虞彦拍手笑:“海子好样的,陈赞你也要喝完啊。”
陈赞呲牙一笑:“我尽量。”然后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停下来喘息,被谈天抢过酒杯:“我来。”
虞彦说:“坛子,你小子行啊,会护着你媳妇。来,哥敬你!喝干了。”说着给谈天递了一杯刚开封的啤酒。
谈天说:“虞哥,不带这么轮番攻击的,刚在饭桌上就灌了我几瓶了,看样子你今天想把我灌趴下啊。”
陈赞连忙说:“先吃点蛋糕吧,晚点再喝。”晚上吃饭的时候,谈天本来就吃得很少,尽被灌酒去了。
童尧本来想着一直在台上唱歌,捱到谈天一群人离开再下去。但是下半场的时候,另一个乐队到了,那个乐队正好今晚有新歌要演出,所以他连在场上帮忙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