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啊。”
谈天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拨电话,挂断电话,表情有些呆。
陈赞问:“怎么了?没回去?”
谈天说:“给钮茗海打一个?”
陈赞说:“打吧。”
钮茗海的手机接通的时候,他正在琴行里,那些优雅的、美丽的乐器在试音的人手下发出难听的不成调子的噪音,吵得原本就有些头痛的钮茗海脑仁儿突突跳得更欢了:“喂,谈天啊?你问童尧啊,他在这呢,昨天把他的吉他丢了,陪他来买吉他。找他有事?”
谈天胡乱扯了一句,赶紧把电话挂了,回头对陈赞说:“童尧昨晚上没回去,跟钮茗海在一起,现在在买琴。”
陈赞皱起眉头,然后眉心舒展:“没事就好。”谈情从买琴开始,不错。
这边厢童尧看中了一款吉他,标价88888人民币,比他丢了的那把都贵,咖啡色的琴箱,打磨得溜光水滑,而且音色极好,令人一见倾心,童尧抱着就不舍得撒手了。
钮茗海说:“看好了?”
童尧为难地看着他:“就是有点贵。”他本来就打算买个万儿八千的将就用一下就好了,但是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倾心的。
“多少?”钮茗海本着速战速决的原则,想要迫切地离开此地,“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