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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门大堂里,田魁留着辫子,但是前额早就蓄满了杂乱的头发,而徐天宝则则是一头齐耳头发,没有发辫,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包袱。
徐仁贵踱着方步来到大堂,看了田魁,又看了看徐天宝,笑道:“这位兄台,这就来赎当啦?”
田魁笑了笑,对着徐天宝说道:“大兄弟,这就是仗义出手的徐老爷~”
徐天宝立即向徐仁贵就要行大礼,“徐老爷的大恩,我徐天宝没齿难忘。”
“哟哟~~使不得~!”徐仁贵赶紧上前扶住,笑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哪能随便行大礼?我也就是见不得那无赖欺负外乡人,说了几句公道话而已。”说罢双方分宾主坐下,仆人便来上茶。
徐仁贵笑问徐天宝,“听口音,小兄弟是河北人吧?”
徐天宝笑道:“正是,河北永平县。”
“哦?”徐仁贵面露喜色,“可是世代居于永平?”
徐天宝想了想,答道:“听祖上说,明朝那会便在永平了。”
“哦~~”徐仁贵笑了,说道:“那咱们还是老乡咧。”
徐天宝笑了,说道:“一笔写不出两个徐字,我本在海外留洋。这次来口外,就是为了投奔亲戚来的。可惜半道遭了马贼,若不是田大哥相救,怕是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