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于单一制的政治组织。所以中央的统治力一衰,全国立刻‘分’了:直到大家打的筋疲力尽,都厌乱了,然后又‘合’起来。明朝有极端的专制,只落得十七世纪的大乱,连一个‘分’字都够不上,只是‘瓦解’了。清朝承大乱之后,恩威并用,也只能支持到一百五十年;乾隆末年,匪乱已四起了;鸦片之战以后,中央的纸老虎已戳穿了,故有十九世纪中叶的大乱。洪秀全的从党在十八个月之内,自广西直打到南京;全中国也几乎‘瓦解’了。后来平乱的人,不是中央的军队,都是起于保卫乡党的新军。我们看湘军的组织和长江水师的历史,可以想见当日的统一,实由于各省的自卫。长江水师与湘军的饷费,皆不出于中央。二十年的大乱之后,中国仍归于统一,然而皇室与中央政府统治力的薄弱,早已完全暴露了。六十年来,中央的权限一天天的缩小,地方的自觉一天天的增加;到了辛亥革命军起,‘省的独立’逐成一件历史的事实。当袁世凯的时代,这个现状的意义已有人看出了,所以有民国联邦论。‘联邦论’已起,而我们的大总统还想做他的统一的迷梦。从历史上看来,军阀的封建与帝制的运动都是武力统一的迷梦的结果。但我们从历史的事实上看起来,不能不说:“用集权形式的政治组织,勉强施行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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