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远镜望着数公里外的秋明。早马卡洛夫身边,是一身戎装精神抖擞的薛岳和张宗昌。独立师一万多官兵和白俄十万军队在秋明和红俄军打了一个多月,却没取得任何进展,几近僵持地战局让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不快。
“那些人像是疯了一样,源源不断的补充部队,是不是把整个乌拉尔以西的男人都弄来了?再这么打下去,就是打到明年也不会有什么转变。”马卡洛夫说道:“现在的秋明就是一台绞肉机。我们和叛军在这里投入了几十万军队日夜撕杀,除了无穷无尽的尸体,双方什么都没得到。”
张宗昌笑笑,说道:“亲爱的马卡洛夫,我国的三个整编师正在坐着火车在来的路上,他们配备了我国最新式的机枪、装甲车、火炮和飞机。红俄就算再顽强,也只是血肉之躯,抵挡不了咱们的钢铁洪流的。”张宗昌原本是个大老粗,但是自从归顺徐天宝之后,进入陆军大学有木有样地深造了一段时间。学会了不少“文文词儿”,所以时不时要拿出来炫白一下。
马卡洛夫勉强地笑了笑,心想什么最新式的武器,反正死的都是我们俄罗斯人,你们中国人当然不心疼了。
薛岳在一旁说道:“我到有个主意,也许可以一试。”
张宗昌虽然官阶官衔都比薛岳高,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