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切到了什么程度!”丁远洋愤愤地说道。
丁诗晨听了这话,顿时面如死灰,连眼神都直了。
她哥哥说得没错,她也曾委婉地问过范飞能不能不抽烟,范飞却嬉皮笑脸地混过去了,事后根本没戒。而能逼范飞戒烟的人,除了已经有了那种亲密关系的女朋友。还能有谁?
还有,冰非墨居然明目张胆地在站台上挽着范飞的胳膊,这还不足以证明一切吗?
还有……他和她居然把别的乘客赶出来,肯定在软卧包房里就做过那些最最亲密的事了……
丁诗晨自然不知道别的乘客其实是馋公,而范飞在包房里做的事其实就是认了个妹妹,然后帮冰非墨恢复催眠能力……
这一刻,她的心里酸得就像百年的陈醋,既嫉妒又愤怒,还有种心灰欲死的感觉。
她不肯认输,却又不得不接受这种沉重的打击。
她甚至在想——为什么会是她?范飞,你不是发誓说要等我一年的吗,为什么我刚走,你就连这几天寂寞都耐不住?你耐不住寂寞也就罢了,你另寻新欢也就罢了,你随便找一个女孩也行啊,为什么偏要找冰非墨?为什么要找我的同班同学,你让同学们怎么议论我?让我以后还怎么回县里,让我怎么做人?
丁诗晨是个很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