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看着看着,许静忽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然后大声问道:“医生,范飞是ab型rh阴性血型?”
“是啊。”祝清看了一眼许静,莫名其妙地答道,“怎么了?”
“我……我也是这种血型。”许静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
“不可能吧?你没弄错?”祝清惊讶地问道,“rh阴性血型是一种很稀有的血型,在汉人中只占百分之零点三,而ab型rh阴性血型最多只占百分之零点一的比率……”
“我真是这种血型!”许静急道。
“静静,你说的是真的?”丁诗晨忽然跑了过来,惊喜万分地问道。
“太好了,飞哥有救了……”冰非墨也兴奋地抹着眼泪。
“是呀,我以前验过血,医生说我这种血型很少,不过我没想到,我刚好和范飞是一种血型……”许静答了一句,又赶紧对祝清说道,“医生,你赶紧从我这抽血吧,他要多少,你就给他抽多少!”
听到后一句话,丁诗晨和冰非墨同时看了看许静身上那件被刀割得只剩一半的衣服,又看了看范飞右臂上包扎着的布条,然后很默契地对视了一眼,似乎忽然间明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