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而又认真的涂着药膏,男人身上真的好香虽不是那种淡淡的香味,但也很是好闻。羽睫微微抖动露出一道细微的缝隙,见这若柳涂完药膏之后又像孩子似地那殷红的唇瓣又贴近了几分,轻轻的吹了几口气。
云舒遥此时那心里有如小鹿乱撞般的跳个不停,放在身侧的手心里出了一层薄汗,一动也不敢动像是挺尸一般。直到若柳柔柔说了一句:“好了!”拉开了一定距离云舒遥那绷紧的神经才略微的放松了些许。
“昨儿就该给涂上的,见你困乏的睡了,便没再吵醒你,不想还是搅了你的好梦!”轻轻的将那药瓶塞上瓶塞,眼眸中泛着一抹温柔看着榻上不知说些什么才好的云舒遥。
见云舒遥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娇美的脸上有着一丝绯红,心里顿觉好笑,鲜少有女人会羞涩的脸红,为了打破这份尴尬,又轻声问道:“刚做了什么好梦竟笑出声?”
被这一问,云舒遥也忘了是什么梦了,只依稀的记得梦里痛快淋漓的揍了一个人,但已经忘了是何人又是为何事。挠了挠发顶,有些不好意思的嘟哝了声“不记得了,忘了。”
说完这话像是想到了什么,问向正欲起身的若柳。“哦,米凡可曾起了?”
狭长的凤眸在听到这话泛着一丝受伤的神情,脸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