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月如烟的样子便知情况比着自己来时想的还要糟糕,纵是在不敢问出还是踌躇着声线带着一丝颤抖问向太医。
“皇子他,他前几日还能喂进去点参汤护住心脉,这两日,这,这参汤也便喂了便是也吐了出来,这,这……”说这话太医眼睛时不时的撇向一侧而坐的月轻扬,生怕像原先说的,医不好皇子,他们整个太医院便是得不了善终啊!
“怎会喂不进去,快些端上来,我试试!”抚着消瘦的不成样子的脸庞,那手指却是一阵冰凉。
将月如烟向怀里靠了靠,臂弯圈着他的身子,一手执碗,一手拿起勺子,颤抖的手抖动了几下才凑到了月如烟已近干渴的退了皮的唇边,俯于耳际轻轻柔柔的像是哄着孩子一般的轻柔说着:“如烟,你睁开眼看看我,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呢!气我不该不告而别是不是?你醒来我任你打任你骂还不行吗?乖,先喝口啊!”
若是原先还能隐忍着没有哭出来的月轻扬也泪水涟涟,交搭在一起的手紧紧攥着,她恨自己恼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魔怔,竟是生生的将最心疼的儿子伤成了这幅样子。云舒遥的一句句一字字都映在她的脑海挥散不去,她说过不管是不是正夫侧夫,只要是她的夫,她都一样爱护。她为什么就是执拗于此,为什么就对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