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世纪般的遥远漫长,男人终是将那紧紧咬在青衣女子手上的玉齿松开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看着眼前的男人矗紧的眉缓缓的舒展开了,那紧攥着手也松弛下来,米凡痛得紧张的心也慢慢缓和下来,顾不得自己手背上被咬的皮肉已经裂开,正在向外渗着细密的血珠,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执起一方丝帕为若柳拭着流彻满脸的汗珠,神态无尽轻柔。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若柳拖到了那个简单的几乎要摇晃的散架的床榻上,这才松了口气打量起这个不大的木屋,好在这木屋虽是简陋却还算日用的东西齐整。
走到屋外在身上掏出一枚信号弹,点上抛到了空中,虽是原先和那些侍卫说的只有紧要关头才可点燃,但若柳虽是昏迷了过去可情形并不乐观。
头上的血和汗已将头发尽数打湿,特别是脑后那处硬撞出的伤口还在往外不停的渗着血,刚一放到枕头上已将枕头晕染了一片,还有那手上的伤口也需要处理,这里没有什么纱布和止血的药粉,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树林上空发出那抹明亮的白色光线将在树林外的侍卫们急急召唤了过来,米凡沉声交代着速去附近的医馆买些需用的药材送过来,便是有回到屋中,在木盆里兑了些水浸湿了帕子,将若柳唇角和脸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