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软塌上扯过被子搭在身上。
再也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能看的见被子里的一起一伏的呼吸突显,一丝难掩的苦楚映放在眉间,他终不是他!一声轻微如同蜻蜓沾水的微声滑落出口,对面的男人闭合的双眸却是微微颤抖的几欲张开。
躺在榻上的云舒遥并未睡去,想着自己今儿的酒喝得还是少了,若是能长睡不醒该有多好,一直折腾着近乎天明才沉沉睡去,梦里依旧是那满目耀眼的火红衣衫,即使是在梦里也清晰的感觉自己的心疼的厉害,像是被什么禁锢着难以喘息半分,眉间紧拧,满脸的痛楚,口中呢喃断断续续流溢唇边。“若柳……别走……别……离开……我……”
“黄爷,您醒醒,醒醒!”清凌老早就已醒来,不敢起身怕惊扰了在榻上睡得正沉的女人,可听着那带着哽咽哭声的梦中呓语还是缓缓起身套上衣衫,来到了对面的榻前在云舒遥的耳边轻唤。
“嗯……”梦中的那抹红终是在那声俯于耳际的轻唤中消失不见,云舒遥缓缓张开了眼睛,一张干净清秀的脸映与眼前。
“做恶梦了么?”一抹关切荡漾在黑如耀石的眼眸之中沉的深不见底。
云舒遥不自然的笑了下,轻嗯了一声,便要起身。
“你先起着,我去打些洗漱的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