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又一次的所去无果,定还是没有见到人,想着云舒遥这次却是不似以往,竟连风萧都闭门不见,在心底无声的叹了口气,也只有雷莫气急的就要冲出去寻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问问到底什么地方做的她不满意,为何这般……
清凌拽过了急脾气的雷莫,让他细下心来听听风萧有何主意,总不能就这样一直下去,坐视不理。
月如烟刚从雨寒哪儿回来,并未说什么,看样雨寒的身子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如烟,你开张醒酒的方子让童儿熬好送去御书房。”风萧一想起那两个空坛子,心底就有丝莫名的心疼,这女人本来酒量就浅的很,还不自知的喝这么多作甚?这么作践自己和折磨他们又有什么两样。
“我去时看样都喝了两坛子了。”风萧不待他们相问便出声说道。
“两坛子了?”一个个似是不太相信的大呼出声来。
月如烟倒是没再说什么,急急的唤过童儿让他紧赶着去熬醒酒汤送去御书房。
“她不要命了,不行我去看看。”葵木郎说着便一脚已经跨出了房门。
“这个女人疯了不成,好端端的不见人还饮这么多酒。”雷莫端在手中的茶盏砰的一声放在桌案上,气恼的说着。
“就是,遥遥平日里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