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断过,到对这腿帮助不少,最起码促进了下肢的血流通畅。
搭在脉上的手不曾挪过,月如烟那秀气的眉却渐渐紧锁,这脉搏迸跳有力,丝毫也感觉不到墨卿身子的异样,可这腿却是不能动的,这般到底为何?疑惑,不解,却是有些对自己医术的那么一点点的不确信让月如烟眉间更为拢起了几分。
房中的空气也像是凝滞住了一样寂静无声,只剩清浅的呼吸和那紧张的心上下怦跳的声响。无疑此时几人的眼眸都齐齐聚与月如烟脸上,像是能从他脸上的表情看出结果一样。
“来,我且再看下墨兄的腿。”
“如烟,怎么样?能不能治?”当真是认同米凡的那句话,也不知这么多年云舒遥女皇是怎样做的,还国泰民安繁荣昌盛的,单凭这副急性子就不是女皇该有的泰然自若,沉稳淡定的模样。
“让如烟仔细诊好。”凤箫轻拍了云舒遥一下,好听的嗓音如清泉流过。
听月如烟这般说,米凡便将墨卿的软靴褪去,解开绑与脚踝上的带子,将裤管向上撩起。
没有想象中的变形扭曲,骨节匀称,决计不像是已然十几年站不起来的模样。
手指在足踝处的太溪穴上微微使力,抬眸看向墨卿问道:“有没有酥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