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固执的并不是我,他心高气傲一意孤行,有些事自然难以收场,现在他只身到外面去也好。”
“好了,不说他。”龚平笑笑,“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会淡化,当然不包括你们的感情。”
骆英不再说话,放下电话沉思了会,出门开车去了医院。
施庚余被耳光甩出了脑震荡,还不轻,须住院观察一段时间。骆英顺便打听了下轿车司机的伤势,比施庚余更严重,颈椎伤了,差点全瘫。
万抗也知道这些,派出所解决纠纷时把信息都集了过来。万抗也知道骆英背后做了工作,胖民警告诉他,有人为他跟市局领导打了招呼。正是这个原因,事情算是和平解决,双方互不追究,医药费自理。
“年轻人,以后小心点。”大半天过后,万抗离开派出所的时候胖民警好心提醒,“有些事仅仅是个表面,背地里是另码事。”
“谢了!”万抗由心向胖民警一抱拳,“过后找个时间我请你!”
万抗急急地走了,他担心的是施庚余的伤势。这个老实巴交的老民工,万抗把他当成了朋友,很好的朋友。
医院告知,住院要预缴五千块。
“五千块?!”万抗站在骆英面前瞪大了眼,“那轿车司机要花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