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比如某人道貌岸然,借助寻找助手的机会行猥琐之事?从梁刚那基本不怎么掩饰的色急眼神,我相信他一定不会是一个君子。联系起来……可能连质问的过程都省了。”
池流云就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雾茶:“这是你之前瞬间想出来的?”
“那当然……不是。”雾茶耸耸肩:“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热爱正义又充满热血的男人,面对居然敢给我穿小鞋的人,哪怕最终结果符合我的心意,但是如果能够让他不舒服,我还是十分愉快的啊。”
“……这段话除了阴暗和睚眦必报外我完全看不到有其他啊。”
“那是因为,不管是血还是什么的,放在外面时间久了,总是要凉的,所以我将其藏在内心而已。”
“谬论。虽然是有哲理的谬论……”池流云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谬论。”
“那老南呢,他和梁刚的关系虽然看不出来,但是论价值论关系,梁刚怎么说也比我们高一些。”忻嫣月说:“他要知道的话,也许会说给梁刚。……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吗?”
……今天是绿发啊?
“没什么。只是刮目相看了。”雾茶看着忻嫣月说:“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你所设定的背景是他知道的情况下。这种情况自然不怎么美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