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刺鼻,地上片片血水与天边红霞相映,组成一幅美丽的死亡画卷,时间凝固在这永恒的暗红刹那。
踏过门槛,一片凌乱废墟,石墙剥落,小庙完全倾覆,碎成一堆枯木乱石,脚下血迹的源头延至半掩在废墟下的四具尸体,残肢散落,死状极惨。
废墟堆上,阿穆犹如一只刚从地狱修罗场逃到人间作祟的饮血恶煞,浅浅一个背影足使人不寒而栗。
他偏过头见是我,愣了愣,稍即身影消失,隐现在我面前。
这幕场景总容易让人产生联想,我并未说什么,没有呵斥,没有责备,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平静地走向残垣边一具比较完整的尸体——他余留着最后一口气。
我漠然俯视被困缚在躯壳牢笼中的可怜灵魂,那双竭力睁开缝隙的浑浊眼瞳,紧紧盯着我,嘴唇无声地嚅嗫了几下。
我读懂他的疑问,淡淡回答:“我是夜落。”
陡然间,他瞳孔放大数倍,无比惊骇,目光散射,蜡白的面色转为青灰,张大了口,怎奈喉中发不出声音,胸前急促的起伏不到两秒便平息,头疲软地垂下,左指间一颗宝石戒指黯然失色。
被我吓死了??我回头无辜地问阿穆:“我很恐怖么?”
“不是你恐怖,是夜落,”答话者为幻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