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蓝来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展暮正靠在床头查看这一季度的报表,都说工作时候的男人最帅,低垂的眼,微皱着的眉头,看似漫不经心,其实每一个数据,每一条细节都清楚的印在眼里。
灯光下的金丝边镜片闪着白光,藏在之后的是一双洞悉人心的眼,每当沧蓝站在他的面前,他总能给她一种无所遁形的压迫感。
展暮看着报表,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脚上裹着厚厚的石膏,瞧着他伤得挺重。
轻轻的敲了敲门。
"哥?我有没有打扰到你?"
话落,沧蓝吓得差点把手里的保温壶给扔了,她心有余悸的后退几步,试图躲开展暮投射在她身上的迫人视线。
握着保温壶的手不自觉紧
了紧,说不出展暮的不对劲,她只觉自她进入这间病房起,一股无形的气势便来势汹汹的压上她的心头,她顿觉呼吸困难,喘不过气,小脸又苍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