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的淫|靡声。
出口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像是突然失去了声音,叫不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精壮的身体压了过来,牢牢的将自己挤入床褥间,没有任何前戏的挺动。
他无情的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只牲口。
她觉得疼,却如何也挣脱不开,此时男人的东西就像一把刀刃,一下一下的捣入,一次顶得比一次深,重重的在她身体里搅拌,摩擦,如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她不知道他给自己涂了什么东西,弄了多久,身下冰冰凉凉的湿成了一片,两腿又酸又疼,感觉那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沧蓝死死的咬着唇,抑制着到嘴的低泣,她看着身上赤红了眼的男人,也知道即使她再怎么求也不会有用,两人的力量悬殊,差距搁在那里,谁强谁弱一眼明了。
她甚至相信,只要他想,他一只手就能把她捏死。
她觉得自己的腰快要给他扭断了,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背脊一下又一下的撞上床头的木板,如今再结实的床也被撞出了"嘎吱嘎吱"的,令人羞耻的声音。
在这一刻里,整个房间除了窗外偶尔拂过的风声,便只剩下男女交|合的淫|靡声。
沧蓝疼得眉目紧蹩,伸长了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