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急躁的探入,反倒伸出舌尖,缓缓的在她的唇肉上摩擦、勾勒。
在她不解的眸光下,他咬着嘴里的丰唇呢喃:
“没关系,我可以等,等你心甘情愿的回来,你知道的,我的耐性一向很好。”
他的执念不比她少,或许终其一生他也无法等到,又或许在下秒,她便笑盈盈的出现在他面前,然而更多的可能是,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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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蓝捂着被咬得红红肿肿的嘴唇,试图挣开他的手。
两人在医院门口扭了一阵,最后在展暮强硬的手段下,她只能被迫着做了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
医生看了眼手中的ct图说道:
“先生,您太太很健康,从图上看一切正常。”
展暮握着女孩的手没让她乱动:
“一切正常?”他目光复杂的扫了她一眼,既然正常,为什么她忘了昨天发生的事?
“至于您太太的病症,或许只是心理上的问题,当一个人在受到外部的刺激或者脑部受到碰撞后,会遗忘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或者物,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选择性失忆。”
沧蓝瞪了他一眼,用指甲狠狠的刮上他的手背。
医生看了眼这对奇怪的夫妻,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