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浮出沧蓝的身影。
他拧着眉把杯里的啤酒喝了个精光,吁了口气靠在沙发椅上。
这小丫头怎么那么难搞,钱是去了,人却还好好的到处蹦跶。
思及前几日那两人回沧家吃饭,沧蓝的笑声与展暮略显诡异的目光,沧忠时顿觉心虚。
展暮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再这么放任下去,被他知道也是迟早的事。
沧忠时打了个酒嗝,突然捂着嘴起身。
而在这时,门口处传来一声惨叫。
陈克这家酒吧靠近闹市区,平日里滋事的就不少,幸好有“上头”撑腰,否则他也无法经营到现在。
沧忠时往门口瞥去,只见两青年扭做一团,并在一旁围满了闹事者,举着酒杯一阵叫好好。
沧忠时脸色铁青,胃里一阵翻涌,他需要去一趟厕所。
好不容易越过人群,才刚进了洗手间,便抱着马桶吐了个昏天暗地。
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推门进来。
混杂着室外嘈杂的乐声,他没太留意,正巧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你又去哪里鬼混了。”
“哥。”听到沧忠信的声音,沧忠时顿时酒醒了大半。
“没有,就是几朋友出来聚聚。”
“什么朋友,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