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会再说,你先回去忙吧!”我对身旁的周延儒道。
周延儒略微点头,道:“那好,我一会在后面等着。”他说完之后就回到了台上。
这么一耽搁的时候,台上的价格已经攀升到了一百七十万银元,可以说是一个很高的价格,毕竟卞赛赛这个人或者和她捆绑销售的珠宝比陈圆圆那一组略逊一筹。
“两百五十万银元。”我见台上的价格似乎快到了成交价格,马上喊道。心说这个价格保证成交,就把二百五给郑芝豹好了。
此时台上的一锤定音者已经换回是周延儒了,他见崇祯皇帝喊出二百五十万,就知道崇祯皇帝根本不会买这些珠宝或者女人,内里肯定有什么事情,他顺水推舟道:“好,终于出现了难得一见的高价,那位仁兄果然好魄力,但是绝对不吃亏,卞赛赛小姐可是今年花魁的热门人选,按照规定,一旦梳拢费超过五万银元,将改变为赎身费,周某人先道一声恭喜,但是还要问一下,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格……。”
我自己估计此时的脸色肯定很难看,我看看阮大铖又看看侯方域,道:“有那条规定吗?我怎么不知道?”刚才我是按照阮大铖所说胡乱喊价,看没想给卞赛赛赎身啊!
阮大铖答道:“这是约定熟成的规定了,一般秦淮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