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她不和他动手，已经是她的仁慈了。
“你站住！”明羽一闪身，拦在梅雪身前。
梅雪立时沉下脸，都过了几百年了，这娘受该不会还记着下界那些仇怨吧？她尚未开口，明羽率先喝问道：“他是谁？”
梅雪一怔，愣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明羽说的“他”，指的是云离。
“他是……”梅雪刚说了两个字，云离忽然插嘴道：“我和她的关系，还轮不到你来问。”
梅雪诧异地回首看向云离，这货居然敢这么和明羽说话？却见云离皮笑肉不笑地同明羽对视，眼中不再有丝毫畏惧。梅雪忽然想到，从前明羽可没少虐待云离。
明羽有时在她那里受了气，就会顺手拿她的猫出气，打完就忘在脑后。可他不记得，云离却一直都记得，如今他修为和明羽一样都是化神，自然会想到报复。
明羽淡淡扫了云离一眼，眼角眉梢仍带着一贯的傲然：“我在和她说话，你算什么东西，滚一边去！”
云离一窒，忽而轻笑起来，有一缕阳光落在他的脸上，流转的眼波中透着慵懒，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道：“我和她从认识起，她就一直带着我，和我形影不离。漫漫长夜，她总是喜欢偎依在我身边，抱着我，抚摸我，你说我们两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