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恒说这就是被上完身的后遗症,休养几天就好了。我也就趁着这个工夫好好地休息了一阵子。按理说,我都已经让鸡毛多飞一会儿了,霉运应该都散去了,可能是我想多了,就在这个之后的一个宅子,的确是让我倒了大霉。
不过,用秦一恒的话说,也就是我命里该有这么一遭,让我们俩无意间洞穿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故事讲到这儿,对面的人已经听得目瞪口呆了。也许是我的故事在他们眼里过分离奇了吧。不过回想一下,当初,我刚入这一行的时候,似乎也常常有着和他们一样的表情。我又拿起相机,照旧给他们拍了一张合影。几个人依旧不解,却谁也没开口问我这是为什么。夜已经很深了,窗子没有关,正好有风吹进来,吹得我脊背有些发凉。说来其实气温并不算低,只是刚刚闪光灯照亮对面人的一瞬间,我似乎看见了些什么,可是细想一下,脑子里却回忆不出个大概,可能是疑神疑鬼的老毛病又犯了吧。我咬了咬舌头,让自己镇静下来,这样的时间讲着这样的故事,难免会让人浑身发毛的。对面的九个人即便互不认识,此时也是本能地互相靠在了一起。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算是转移一下刚刚的注意力,然后叫他们抓紧时间去一趟洗手间。九个人中有两个女生,她们俩对视了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