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但总算都是有惊无险地过来了,而秦一恒虽然不能百分之百地保证我的安全,但起码他自保是完全没问题的。
这么一想,我就对这次的目的地忌惮起来,还没等出发,精神就紧张得不行。秦一恒的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只是他在路上很少说话。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了,我对他也有了一些了解,我感觉他心里现在也很忐忑,只是没表现出来。
买了保险之后,我们又去户外用品商店采购了全套的驴友装备,然后分头行动。他去准备一些方术上的必备品,而我则去超市买了很多压缩干粮和罐头,最后二人集合,把东西装满了两个大登山包,就打了个车,直奔机场。
秦一恒事先是订了机票的,只是起飞的时间是晚上。我见时间还早,就试着跟他套套话,想看看能不能打听出点他瞒我的事,无奈他只是提醒我,有这工夫还不如多养精蓄锐,因为之后的路程不是很好走,我也只好闭了嘴。
秦一恒说得果然没错。下了飞机,我们即刻上了火车,然后又坐了那种往来城乡的小型巴士,最后等我们下了巴士,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
一路上,秦一恒很少说话,我也实在无聊,只能一直玩着手机游戏。可是没想到下了巴士之后的路段更加变态。秦一恒说,本来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