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了遇见的奇怪事。
两人听见那鸟儿的事情都觉得惊异,后又笑着感叹,“兴许是上辈子的缘分了。”
“天地间微妙,谁知道呢。”
最后去的是阿湖那里。
到宫中听见的第一个消息是皇帝已经病了有小半年了,从一开始的小风寒至今卧床不起,情况十分让人担心。
皇帝也的确和冬早的记忆中天差地别。他没了早年的意气风发与俊朗风流样,现在面色苍白的躺在龙床上,正捧着一卷书看的很安静。
“好可怜。”冬早小声对怀绥说。
怀绥的目光落在萧琰身上,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同情倒是没多少,反而隐约有些促狭的神色。
他们就算不来找阿湖,阿湖也打算想尽办法去找冬早的。
冬早糊里糊涂对萧琰没什么帮助,但是他现在的道侣是怀绥君。若是能求了他给萧琰续命,真真是弹指一下的轻巧功夫。
“仙君,您能不能,”阿湖踌躇着措辞开口,然而还没等他说完,怀绥那边就径直打断。
“不能。”怀绥目光平淡,声音也无波无澜,“他现在是凡人躯壳,你到底是狐妖,两者相侵,妖气入体时间久了必然无法承受,这是他的命数,改不了。”
冬早头一次在阿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