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永柱躬身，将礼节做到位。
老人没有说话，而是手指指向前方的蒲团，示意何永柱坐。
何永柱坐下后，
老人睁开眼，在何永柱身上认真扫视了一遍，浑浊的老眼中竟然写满了诧异与疑惑。
“奇怪。
上次看你背后存在的气息，和这次截然不同，似乎是换了一个，你这段时间究竟经历了什么？”
老人喃喃自语道。
何永柱眉头却唰的一下皱了起来，连带着全身肌肉都有些紧绷，他没想到——老人洞察力竟然如此细致，连这都能察觉到。
他接触过昊无这样至少是玄仙的存在，可依然没看出他背后存在的具体气息，而眼前的老人只是看了两眼，就能大概了然。
不愧是混元大罗金仙，
手段真是匪夷所思。
“晚辈确实经历了一些奇遇，但对于我背后的存在，晚辈也不太清楚……”
何永柱只能用这种理由敷衍。
“嗯，那种存在也不是我能随意揣测的，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说吧，想求我做什么事情？”
老人开门见山。
倒挺干脆。
何永柱便再次将关于李贽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和刚才跟宁灿华说的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