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胳膊缩在身体一侧。他的皮肤闪烁着冰冷、充满异样力量得光晕,眼睛变得灰白。他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钟,慢慢的抬起胳膊,另一只手抓住手腕,把胳膊伸直。
他的前臂骨头断了,骨头从皮肤里刺出来。他把骨头缩回去,消失在皮肤之下。他的肌肉似乎起了涟漪,骨头在皮肤上留下的伤口慢慢的消失,在十几秒内,我甚至看不见伤口了,但他的胳膊还在下垂。
他把空洞的灰白色眼睛转向我,用一种专注、□□裸的饥恶的表情面对着我。一秒钟后,我感觉我的身体对他的欲望做出了反应,尽管我迷迷糊糊的,没有剩下多少意志力来抵抗,但那欲望很快就被一阵恶心所扼杀。我转过头,对着昂贵的地板吐了起来,我的头和脖子痛得让我快要尖叫起来。
当我再次抬起头时,加尔文已经把头转开了。他捡起他的武器,那把枪已经被剥皮行者一爪拍弯了枪管。他把它丢掉,找回了他的弯刀,挂到了腰带上。
加尔文急促的呼吸着,不是那种疲惫的心肺工作,而是一种原始的兴奋。他的眼睛瞪得很大,抽了抽鼻翼,慢慢的舔了舔嘴唇。“有时候我理解厄琳娜。”
从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女性的尖叫,这是一种表示挑战的声音,但回应的是狮子般的吼声,震动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