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可能是一个巨大的浪费,让我们迎接他准备好真正的重拳出击。”
“你听起来不像你认为的那样。”
他神秘的笑着,显得很老练。“罪犯通常不是盒子里最脆的饼干,你要记住,当我们四处寻找答案的时候,罪犯的情况也是一样的。他不知道我们在哪里,我们知道什么,或者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战争的迷雾是公平的。”我若有所思的说。
“我认为这是一个更合理的解释,而不是说我们的罪犯是某种詹姆斯·邦德式的超级天才恶棍,正在慢慢展示他可怕的设计。他们表现出了太多让人困惑的。”
“困惑?你说说。”
“剥皮行者前几天晚上跟踪了你,对吗?”
“你告诉我说有个私家侦探被雇来监视你,为什么一条蝎子会用两条尾巴刺你?左手会不知道右手做什么吗?”
“对。”我赞同。
“根据你说的,剥皮行者并不是一个跑腿的打手。”
“不,它不是。”
“但它显然是在配合罪犯,接受指令。它不一定非要亲自传达自己的要求。很明显,闯进城堡是为了分散白色宫廷的注意力,好让厄琳娜逃走。”
我眨了眨眼睛,消化着这些让我消化不良的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