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个雇佣兵没什么兴趣。”他边跑边说,甚至没有呼吸困难。“随你怎么处置她,但厄琳娜是我的。”
“她可能知道些什么。”我说。
“我不相信任何一个有头脑的人会把重要信息告诉她。”
“我真不敢相信这个奸诈的□□不会窃取她所能找到的任何信息来对付她的同事。”我回头看了他一眼。
加尔文并没有否认这句话,但他的眼睛像银色的镜子一样僵硬,反射出我们从战场穿过、从另一边出去时仍在四处燃烧的跳动的火焰。
“厄琳娜背叛了我,背叛了我的家族和我的宫廷,试图挑战我的权力基础,她是我的。我更希望你是一个活着的,有呼吸的盟友。你不能干涉,我的家族事务。”
你对这种事怎么说?我闭上嘴,集中精力寻找克莱尔。
我们花了大约五分钟才到达克莱尔和她的同伴上岸的那片沙滩,在沙滩有两艘被丢弃的水摩托。她们就是这么做的,尽管在波涛汹涌的湖面上航行是难以相信的,但骑着这两艘艘水摩托在绕过小岛周围的礁石时,只要够小心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我们绕过废弃的设备,沿着一条小路向上行驶。我知道我们越来越近了,突然加尔文从我身边加速而过,像平常一样,他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