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哥,我们走啦。”贺亲民于是说。
事实上,有三炮和小帅在前,二斌的压力本身就是非常大的,而大家对他的期望也特别高,眼看见他在电视上和日本选手差打起来,贺译民全家当然只为二斌揪心。
但在媒体,在别人的眼睛里,却是二斌输不起了。
陈月牙看天色像是要下雨的样子,把家里的插鞘收进了屋子,出门看超生拎着一把小扫帚,弯着腰,正在扫地,胡同里只有路灯,小丫头一个人默默的扫着,扫了会儿,就轻轻叹了口气:“唉!”
“怎么啦闺女?”陈月牙问。
超生说:“妈妈,我想给我二斌哥哥打个电话。”
“越洋电话呢,咱们打不出去,只能等对方打过来,更何况,咱们都不知道二斌的电话是多少,你就甭操心啦,他要连一块奖牌都拿不到也没关系,咱们国家到现在,不就只拿了一块吗?”陈月牙于是说。
超生轻轻哦了一声,把扫到一起的香烟壳,瓜子壳儿,糖纸儿全扫到了一块儿,拿簸箕一撮,倒到垃圾桶那儿去了。
“快回家吧,这胡同里没人了,现在不安全呢。”陈月牙于是又说。
超生进院子的时候,看他哥正在门口站着,于是说:“哥,你咋还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