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叶轻和马背上一派从容的漠栩。
漠栩似有所感应掀起眼皮对上宁冷年的视线,忽然松开握着缰绳的手,正巧马一个摆尾,他就这样软软的摔了出去。
叶轻刚恢复意识就闻到浓重的消毒水味道,听到有动静吃力的睁开眼,迷迷糊糊看见宁冷年抱着一大束花走进来。
“啊……你醒啦。”宁冷年有些发愣,叶轻微微皱眉声音沙哑,“不然呢?我难道是在诈尸啊?”
见她还会顶嘴宁冷年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怎么断了腿还这么多话?”
“断了?”叶轻看向打着厚厚石膏的右腿有些诧异,宁冷年摸摸鼻子,“骨折。”
“骨折而已啊,还好还好。”叶轻满不在乎的说,宁冷年撇撇嘴明显觉得她在嘴硬。
叶轻没有多做解释,她家世特殊,那个算是父亲的男人圈养了一堆女人给他生儿子,明明她的母亲是明媒正娶进门的却要和那帮女人争斗,为了保住正房的位置叶轻的生母打她出生便对外说生的是个儿子,早早送到外省读书,那帮女人的孩子对她的存在很有意见,没少用手段想让她出“意外”,所以这种骨折对她而言真的不算什么。
其实离婚过自己的生活多好,偏要用尽心思手段让自己留在一个垃圾身边,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