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怒道:“你、你胡说八道,大人明明是不愿意的。”
“哦?不愿意?”燕景衣眸子里依旧带着凉凉的笑意,他说,“知道他不愿意,你又那么关心他,为何不来救他?”
乐棋哑然,一张脸被这句话刺的惨白。
“他挣扎的厉害了。”燕景衣道,“但是有什么用呢?”
乐棋的眼泪流了下来,他低下头,看着摔碎在地上的粥碗。
“你若是给我好好做事。”燕景衣道,“我或许还能好好待他,若是你给我出了什么岔子——你不会想大街小巷都知道我和他的事吧?”
乐棋再也说不出话,他直到现在,才明白自己与虎谋皮是多么的愚蠢。
“热水。”燕景衣重复了一遍,又转身回去了。
乐棋神魂出窍,却还是麻木的移动着身体,为屋内两人备了热水。
他站在门外,看着燕景衣把热水端进去,终是浑身发软,就这么跪倒在了地上。
陈立果好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了,他一觉睡到了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只觉的神清气爽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和梦想。
这时候燕景衣已经不在了,不过他的身体被好好清理过,所以除某个部位略微有点不适之外一切都很完美。
“新的一天,新的早晨,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