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果:“……你的爱好沉重。”
系统:“你不要吗?”
陈立果:“……我可以不要吗?”
系统:“不能。”
陈立果:“……”
又被系统坑了,陈立果在心中暗自神伤,他抽泣道:“统儿,为何,为何这般对我,我、我不过是想要你一分爱情,你却……”
系统:“我却怎么样?”
陈立果:“你却给了我一百分。”
系统又开始念金刚经,告诉自己谋杀宿主是违反规则的。
陈立果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他现在是个五岁的小孩子,身体还有恶疾,可以说是经不得一点刺激,他这么想着,眼角滑过一滴悲伤的泪。没有梦想,没有诗和远方,更没有性生活和炮友,他的人生,就是一潭死水。
陈立果在伤春悲秋的时候,一个男人推开了病房,这男人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模样,但气质却已非常的沉稳。他穿着一套西服,额上还带着点点薄汗,看起来来的十分匆忙。
陈立果只看了一眼,便认出了这男人就是他的便宜爹,他在心中暗暗的为这男人的外表和气质点了个赞。
那男人见到刚睡醒的陈立果,轻声叫了声:“囝囝。”
陈立果却露出瑟缩之色。陆嘉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