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亮，沈冬至的高跟鞋声音格外好听，见她如此光彩夺目，谭宗铭突然有种奇怪的骄傲心理。
看看，这就是他看中的小姑娘。
美不美？厉不厉害？
然后他就发现小姑娘后面还跟了个人。
十分钟后，董事长办公室附带的专用会议室里，林红给三人各上了一杯热茶，沈冬至接过说了声谢谢，两个女人的目光相撞，沈冬至竟然觉得有些看不透林红的眼神。
只这一眼，沈冬至就觉得这确实是个厉害的女人。
喝了茶闲聊几句，沈冬至转到了正经话题。
“谭总，合众金属的事……”
谭宗铭笑，果然是小姑娘，还是有些心急的。
他抬头看了林红一眼，林红很快将准备好的文件分发给她和韩城。
会议室陷入片刻沉默，只有唰唰的纸张翻动声。
看完最后一页，韩城眉头紧锁，两人对视一眼，沈冬至把文件放回桌上，拿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
“这份文件……谭总这是在拿我们开涮吗？”
说完她眨了眨眼睛，语气特别平和，谭宗铭愣了，小姑娘居然不生气？
他想在心里给她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