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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布青筋的粗大阴茎在穴里来回进去,沈冬至的小鲍鱼已经被干得红肿,随便戳一戳就会冒水,但谭宗铭却根本不怜惜她,直将她撞得腿软奶抖,花心又胀又酸。
沈冬至抓紧桌角,被他从后面撞得一震一震的,感觉自己的小穴都快被操麻了。
她回头,说话有气无力:“谭宗铭,我记得你今年得有四十多了吧?”
谭宗铭正操得起劲,抱着她屁股不断耸动,听见这话笑里含着威胁:“是,怎么了?”
沈冬至喘息,几乎咬牙切齿。
“那你怎么还这么能—干—呢?”
谭宗铭一下笑了出来,他俯身凑近她耳朵。
“能不能干吗,干得就是你。”
说完抱着她的屁股一顿冲刺,将她的小宫口重重破开,阴唇都被干到外翻,白沫和新的淫水混在一起。
沈冬至嗷呜一声,又被他干泄了。
她哆嗦着双腿,小嫩穴不停抽搐,谭宗铭又在她穴里狠狠操干了上百下,才终于将积攒了很久的浓稠精液通通射给了她。
紧闭的娇嫩蚌口含着精液,时不时露一滴出来,谭宗铭在里面搅动了两下,啵得一声抽出肉棒。
沈冬至直接跌了下去。
她靠在床脚边,仰头看着谭宗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