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通红,白景崇却闷哼一声,舒爽得尾椎骨一阵发麻。
小穴依旧紧窄诱人,却因淫水充盈,变得格外湿滑,包裹着男根,仿佛一张小嘴儿一样吮吸着。
何况,桃儿还骑在他身上,因为被那硕大之物骤然充满而不安地扭动腰肢,细腰之上两团滚圆的雪乳轻轻摇晃着,两朵红樱挺立,上上下下地诱惑他的眼睛。
桃儿说是要自己动,可他哪里忍得住这样的诱惑?
白景崇颇有些痴迷地看着那两团玉乳颤颤巍巍动弹着,一手捏住桃儿的腰,一手则抓了那团乳去肉。
更是主动耸动腰肢,让桃儿配合着自己上下颠簸。
见桃儿逐渐得了滋味,轻哼着扭着腰磨他的欲根,白景崇低声问:“桃儿梦里可梦到我?”
“梦到过……”桃儿绯红着脸颊,喘息着回答,“我总梦到白大哥,有时梦到你骑着马走了,有时梦到你坐在墙头上冲我笑。”
“那你可梦到白大哥这样肏你的骚穴?”白景崇拧了一把她的腰肉,问。
“梦到过的……”
桃儿有点羞赧,却因为想起那个荒诞的梦而动情,小穴“咕”地响了一声,沿着交合的缝隙涌出一股情水。
“我有次梦见……梦见白大哥带着我骑马……”桃儿扭着腰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