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肤色此刻像是骤然失去了血液,苍白得如同一尊冰封的雕塑。
之后,他扔掉了所有东西,那些被老鼠爬过的东西,身上的衣服和鞋子也丢掉了,甚至去理发店理了一个清爽的头发,他把家里所有带有毛的东西撤了,他再也无法忍受任何皮毛垂落下来的东西,那些毛茸茸的东西会让他回忆起这个清晨,那种肮脏的感觉,像是纤柔的动物毛一样扫过他的皮肤。
尽管,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和这只老鼠产生过一丝一毫的直接接触。
班上很多人不约而同对这位新来的班主任产生了敬意。
徒手抓老鼠,牛逼牛逼!这种狼人谁敢惹?
黄毛红毛绿毛这几个学生和傅明微的关系不错,甚至在日复一日的智商碾压中对她产生了怜惜。他们建议她查查教室的监控,这么大一只老鼠,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班主任的储物柜里。
这些人也都知道自己的班级是什么样的,做这种事并不罕见。以前的班主任无不因为这种捉弄而恼怒,往大了闹,闹到校领导那边也不是没有,监控调出来后,那些搞恶作剧的学生也受到了一些惩罚。
然而,傅明微却选择了让这件事沉默下去。
该上课上课,该吃饭吃饭,对所有的学生一视同仁,仿佛这件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