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只是直不起腰,不然梁景湛还真以为桥头是要背他。
梁景湛也不推让,走到了他的前面,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他话,了解此地的情况,同时眼望着周围。
车夫在后面等着梁景湛上马车,但陪着他走了很久,也没听到梁景湛说要坐上来,不得已,车夫跑到他们二人身侧:“殿下,路途陡峭,走来颇废些功夫,马车也够两人坐的。”
桥头也是呵呵地赔着笑,语调和面上都自然而然地生出些谄媚的意思:“殿下若是累坏了身子,咱们喻越的人都该受罚啊。”
梁景湛扫了一眼他低下的头,话音里却是客客气气地:“在马车上也只是走马观花,看得粗略,头一次来,还是多看看好,只是要辛苦桥太守带带路了。”
桥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不毛之地有什么好看的?
“殿下请。为殿下带路是微臣的荣幸。”桥头小跑到他身前,堆着满脸的堆笑。
梁景湛离开后,坐在馄饨摊里的几个人才后知后觉地知道了什么。
“原来方才我们见到的真是新任节度使啊。”
“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少年,毛都没长全吧,我就说哪个不长眼的会来咱们这,果然是个养在深宫不通世事的小皇子才会做的事。”那人哼笑,“以后可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