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湛望着紧闭的大门。
一路上还说个不停的桥头噤了声,他望着宁府门口高高的台阶,语气不太自然地道:“殿下,这一家,臣可说不得。”
“什么叫说不得?”梁景湛侧头望他,又看了眼面前高高的宅子,“看这门楣,也该是个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所以这就是说不得了?
桥头的眼睛暗暗挤成了一条细线,却三缄其口。
梁景湛不知他又想耍什么小心思,但桥头明显是故意吊他胃口,让他继续问下去。
梁景湛打算顺了他的意,也就站在宅子门口不走了:“我让你说,出了事我担着。”
桥头这才“放心大胆”地说了:“宁府啊,在咱们喻越,颇有名望,喻越人可以不听臣的话,但宁老爷的话,没人敢不听。”
梁景湛手指摸着下颌:“这宁老爷,是什么来头?”
“来头嘛,可不小。”桥头弓着腰,眼睛只能触及到梁景湛的石青色衣摆,“喻越这地方原本是哪块的地,不必臣说,殿下自能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