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算算也绰绰有余。
这次梁景湛没有问其他人想法,只选了几处适合的地点,着手先慢慢安排。
学堂还在建的这段日子里,梁景湛又忙了起来。
最近城里进来了很多流民,多是因着受到晋州战乱的波及,从晋州附近过来的。
其他地方大多不欢迎这些流民,但梁景湛还是让人敞开城门,将他们迎了进来,又找了个地方安顿好。
城门下,正聚着好些流民。
流民中一个人背着沉重的包袱,立在城门下望着人来人往的大街:“我记得喻越不是不毛之地吗?怎么看这街上热闹繁荣的景象,不像是我之前见过的荒凉萧瑟的喻越?”
站在他旁边的青年一手抓紧了自己的厚衣服,牙齿打着战,白了他一眼:
“你没听说过吗?喻越前些年新来了位节度使,也就是咱们的容王殿下,待人和善,把喻越治理得井井有条,要不是我听别人说过,来到这里后肯定也不敢相信,但我表舅前几日刚到喻越,他信中提到的,也都与传闻无异。”
青年身后的一个老者拄着拐杖有力地敲着地面:“能把蛮荒之地治理得这么好,不简单啊。”
青年瑟缩着肩膀,冷得吸了口大气:“要说喻越唯一不好的啊,就是天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