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起,夕阳的余晖在顽抗也赖不住暮色的偏执,悄悄的隐匿起来,安若婉穿着一身红衣,随着许篱洛慢步进入安府。 管家见着安若婉和许篱洛来了,慌忙出来迎接,小厮去通知安夫人和安将军。
约莫片刻,孙姑姑便和安客远一起过来了,几人见了礼,安客远便同许篱洛去花厅去聊天去了,安若婉则拉着孙姑姑去了孙姑姑的房间。
孙姑姑的眼睛始终都没离开过安若婉手里的那几包药,若是说安若婉自己吃的,断案不会拿进来惹得她和安客远担心。
若不是自己的,那这便是给她或者安客远的,她好像和安客远都没病没灾。
安若婉不开口,她也不好意思多问。
孙姑姑的眼神自然是没逃过安若婉的眼睛,她笑着将那几包药放到了桌子上,朝着外面看了看,笑着附耳小声的嘀咕起来。
说着说着孙姑姑的脸便红了起来。
“你这丫头,竟是胡来。”
谁是安府的当家主母,怎奈这安府秦氏的人太过根深蒂固,以防隔墙有耳,这话孙姑姑是故意说出来的。
现在的秦氏得了势,府内的好些个丫鬟小厮都上赶着去巴结秦氏,那会安若婉和许篱洛提着药过来,便有人去偷偷的告诉了秦氏。
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