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子清静,素来没多少人敢打扰,倒也不错。
夜色渐渐深沉下来,月亮慢慢的爬上了树梢,如月牙儿般挂在天空,显得万分的单调。
怕许篱洛身子受不了,安若婉便告别了孙姑姑和安客远,还不忘时刻叮嘱孙姑姑两句。
风儿轻轻刮过,吹得那木窗啪啪作响,屋外的花香偶尔会不知道从哪个缝隙飘散进来,闻的人舒心不已,此刻却也掩饰不住这满屋子的药味。
那会安客远便见安若婉提着几包药来了,这会见孙姑姑喝着,有些担忧。
这个女儿打架在行,可看病不在行,真担心给自己的夫人喝了什么不该喝的药。
“夫人,婉儿给你喝的什么药?”
安客远的脑袋一抽,这婉儿给夫人喝的竟是这种下作的药,不会她和许世子之间的闺房之乐也是靠这个吧?
安若婉不知她的好意竟是惹得他的爹爹这般的胡思乱想了,在马车内不禁打了几个喷嚏。
许篱洛将身上的鹤氅给脱下来,体贴的披到了安若婉的身上。
无尽的暖意袭遍安若婉的全身,随着那些经络直到心底,在喜欢她也不可能任着身体孱弱的许篱洛冻着,她享受了。
主动将刚刚被许篱洛披到身上的鹤氅给脱下来,重新套在许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