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的要窒息了。沈宁在事出的第二天晚上来了,却是抿着嘴一言不发,鹰眼一样的瞳子盯着沈长勋,许久说道:“给朕更衣吧。”
沈长勋自然是提上乖顺的脸皮小心的伺候他,身上入社如兰一样的香气引得沈宁深深的吸了一口,他伸手去掰起了沈长勋的下巴。
逼迫着他抬头直视着自己。
“真美。”
沈长勋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他这样夸奖自己了。可是这一次,他的眼睛里面却没有带任何的感情,更别提迷恋。
就像是看着一个精美的花瓶,一个玉器宝石,一件死物一样。
沈长勋按下气来,脸上仍旧带着盈盈的笑意:“皇上这几日很忙吗?”
沈宁似笑非笑的打量她:“爱妃是在深宫里呆久了?所以才会如此闭目塞听?又或者你在跟我说心眼玩游戏?外面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你不知道吗?”
点燃在书桌上面的蜡烛噼啪的爆了一声,让沈长勋陡然惊出了一身冷汗来。他刚刚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粗心大意。就算要演戏,也要做的精湛,真是这段时间太过于顺风顺水的缘故。
以为救出来了父亲,一家人就能够彻底的离开了。
他忙不迭的跪下去,一边用藏在袖子里面的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眼泪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