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有时候会以雪做谜,到了晚上的时候在庭院里面点了烟花和各式各样的灯笼。
只看一个火树银花,猜着灯谜,也不拘束谁是丫鬟谁是主子,只要猜对了就统统有赏。紫苏抽了抽鼻子,忽然说了一句:“大公子,咱们还会能够有以前的日子吗?”
却见沈长安的身子忽然颤抖了一下,只是用一种犹疑的不确定的声音恍惚的说道:“兴许,是会有的吧。兴许是再也不会有了。”
这时候折花的小丫头回来了,捧着插了梅花的天青色汝窑白瓷瓶走了过来:“大公子,您看这样行吗?”
红梅开的热烈且带着淡淡的清寒香气。沈长安微微点了点头,却亲自接过了瓶子抱在怀中说道:“走吧,我们去看母亲吧。”
苏悦芯所居的上院里植的是她最爱的杏花,只是到了冬天里不免有些光秃秃的,叫人平白看着有几分心酸。有立在廊下的小丫鬟瞧见沈长安一行人过来,便伸手打起来了杏色的毡帘,紫苏侍奉的极为周到,屋子里面银碳烧的很足,人的脚还没有踏进去,便已经觉得一阵暖气拂过面上了。沈长安抱了瓶子率先进去。
苏悦芯此刻却已经微微有些醒了,闻道一股浸润的寒香,便语气幽微的问道:“可是外面的梅花已经开了?”
沈长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