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
薮猫从门缝里钻进来,左右看了看,发现边尧不在,没人收拾他,于是大着胆子蹦上了床,嘚瑟道:“蛇呢?”
他不问还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抓着他怒搓猫头,薮猫被我搞得十分毛躁,变成人型逃离了我的魔爪。
“干嘛呀。”他恼火地用手指头抓了抓乱翘的金发。
“今天白天运动会,我们去褚怀星学校比赛了。”我说,“边尧打球的时候,我本来说好要给他加油的,结果被他逮到我不专心,现在他不理我了。”
“什么!”薮猫又惊又怒,“你们三个去同个地方玩,都不带我!”
“不是去玩的!这不是重点!”我继续抱怨道,“但是我也不是故意的,他干嘛都不问一句,就一个人在那边生闷气。”
薮猫根本没听进去,他跳下床,念叨着:“我要去跟狗说,明天也要带我!”说罢便跑了。
我猫蛇两空,孤枕难眠,在床上翻了整整两个小时才迷迷糊糊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