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指着同桌的另个女生:“我们也是凑热闹的,都是她说要来看球赛。”
我转向另一个姑娘,问:“那你们不和自己学校的同学一起,跟我们跑了没问题吗?”
她女生颇为夸张地叹了一口气,翻了个白眼:“别提了。”
她这样一说,她的几个朋友已经开始笑,她道:“我大老远跑来给他们这个破篮球队加油,还拖了这么多朋友一起,结果球打的差也就算了。我喜欢的那个男生和另个女的一直在那边有说有笑,不要太开心!”她开始装模作样地学起来:“学长喝水,学长擦汗,学长累不累,学长你好厉害呀!然后我一怒之下就走了。”
我举起酒杯:“喝了这杯酒,忘了那个他。”
她也神色凝重地端起酒杯:“干了这杯酒,忘了那个他。”
我点了点头:“你干吧,我随意。”
我们吃着肉、喝着酒、聊着天、玩着游戏,十几盘肉和菜就这样被消灭了。我发现了边尧左撇子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在我用手夹起肉后,他可以毫无障碍地用左手使剪刀把肉剪成小块,配合过程十分和谐。
比用某把金色的剪刀顺利多了。
我一边拎着最后一块五花肉一边随口和人聊天,坐对面的姑娘忽然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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